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墓碑之前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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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把这种灵力的特性赋予手下的付丧神们。

极化后机动值拉满的刀剑们配上能切开一切的锋利特质,围攻之下可以轻易把中原中也的重力场一刀两断。

“先回去修整一下吧,中也君。”

“是,首领。”中原中也纠结着退下了。

森鸥外看着中原中也离去,随即传唤了芥川龙之介。

“林太郎胆小鬼,明明让中也去接触是最好的选择吧。”

“饶了我吧爱丽丝,要是让红叶殿和魏尔伦殿知道我又让中也君去冒险,我怕是今晚都睡不好觉了。”

“也许让芥川君去试一试,会得到一些不同的情报呢。”

爱丽丝鄙夷地看着自己的同位体,能把忌惮说得这么冠冕堂皇,真不愧是她自己。

【2】

墓园一片寂静,晚风吹过树叶,沙沙作响。

玄妙深奥的咒文振动着空气。

一个半透明的身影渐渐出现在墓碑边。

那个满身都是血气和怨念的身影紧闭着双眼,一头凌乱的红铜色头发,胸口晕染着鲜红的血渍,满脸都是饱经沧桑的胡渣。

在场的人都沉默了。

“这就是,他长大以后的样子吗...”

被夏目贵志抱在怀里的猫咪老师听到了那一声无力的叹息,整个喵都僵住了。

“...喵。”

他早就在那个咖啡厅里闻到了夏目贵志血脉的味道,还有那随血脉一同而来的,愤怒和死亡。

但是他没有说,对于猫咪老师来说那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幼崽而已,他相信只要过去了足够久的时间,夏目贵志就能忘记掉,就像那些妖怪们对待玲子的逝去一样。

时间能够冲淡一切。

太宰治的眼神在空荡荡的墓碑与夏目贵志专注的目光中流转。

那里有什么他看不见的东西。

太宰治感觉自己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沉重了起来。

在墓碑之中显现的,还能是什么呢?

与外柔内刚的夏目贵志相比,织田宫寻的沉默更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。

风声更盛了,刀剑低鸣,鸟雀齐喑。

太宰治感觉有什么异常锋利的东西在他的周身萦绕,皮肤不自觉地战栗,额间甚至纷纷扬扬飘落几缕发丝。

当太宰治觉得自己说不定要被这无形的锋利之物当场绞死的时候,突然周身一空。

织田宫寻终于转过了身,太宰治看到了他几乎被怒火浸染成寒冰的眸子。

所有压力泄去,刚刚令人胆寒的死亡危机仿佛是一场错觉。

老父亲终究是没有把怒火宣泄到无辜之人身上。

“他是怎么...”一向咬字清晰的织田宫寻罕见地口齿不清起来,似乎无论如何也无法直接地把那如同宣判他孩子命运的字眼说出口。

太宰治:“......”

是啊,怎么死的呢?

是为了复仇和一个疯疯癫癫的流亡者同归于尽吗?还是归根结底死于森鸥外的最优解呢?

太宰治从来不觉得最优解有什么问题,直到见到奄奄一息的织田作,他恍惚间想到了全军覆没的旗会,同样是为了最优解而被牺牲掉的人。

哈,轮到自己的时候就如此不能接受,果然,卑劣与自私是人的秉性啊。

“他是得罪了什么人吗?”织田宫寻按住刀柄,在意识到织田作之助身上的血气多数来源于他自己的时候,声音不由自主低颤了下来,“还是...犯了什么错呢?”

太宰治立刻毫不犹豫地回答道:“是为了复仇,为了帮他的五个孩子复仇。”

“哈,竟连那些孩子也...”

织田宫寻的怒火太过汹涌,谁都没敢接话,死一般的寂静之后,太宰治缓缓开口。

他向织田作之助的两位亲生父亲讲述了他无可奈何的悲哀结局。

就在他的墓碑之前。

“他与执刀之人同归于尽,幕后之人吃尽他的血肉,从此高枕无忧。”

“他杀了很多人?”

太宰治的目光一闪:“无依无靠地在这座城市生活,而且还要养育五个年幼的孩子,总是要做一些迫不得已的选择。”

“他想成为一个作家,如果不是为了帮孩子们复仇,他是绝不可能会再杀人的。”

虽然咕到最后也一字无成,杀手退役后还去做了黑手党。

但是织田作之助在太宰治嘴里,就是全世界最好最无辜的那个人。

浪子回头,金盆洗手,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,还有什么比这些话语更励志更能让父母长辈心软的?

“难道您要为此怪罪自己穷困潦倒的孩子吗?”

太宰治的声音是如此的无辜和委屈,仿佛真的像个不小心犯了错的孩子在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己的父母。

在看到夫夫二人眼底浓浓的自责后,他忍不住勾起了嘴角。

这对夫夫看起来实在是太过于正派了,太宰治不禁担心,他们要是知道自己的孩子曾经满手鲜血后就心生隔阂了该怎么办呢。

越是自诩正义的人越是容易被世俗与大义所裹挟。

如今,亿万分之一的奇迹可能就在他面前啊,他是绝对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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